你还好吗?有没有受伤?”我看了眼他的身后,又问:“何深呢?”
“他还在后面。”薄音从我手中抱过孩子,然后拉着我的手说:“我们先离开。”
“不等他们吗?”我问。
“嗯,我们先离开,他们自己有办法。”
薄音带着我上车,我看了眼后面空荡荡的夜色,说:“他们会安全出来对吗?”
“嗯。”
“他们会跟上我们的对吗?”
“嗯。”
薄音给了保证,我笑笑的跟在他身后坐在他身边,车子出发一直往安全的地方去。
到了墨西哥一座城市的时候我发现薄音脸色异常的苍白起来,我摸了摸他的身体,才发现他腰间的位置已经受伤。
他却一直不吭声。
薄音皱着眉头抱着孩子,我见他这样责怪道:“薄大叔你受伤了怎么没告诉我?你还要不要命?还要不要我和孩子?”
我用自己的外套撕了一块布下来替他包扎,薄音却无所谓的说:“小伤。”
他顿了顿,笑道:“即使不要我自己,也要你和瓷儿,你们是我的全部。”
越来越会说好听的话了。
我瞪着他,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