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止血,而半个小时后有一个外国的医生上车替薄音包扎。
医生用英语说:“别乱动,还有我只是简单的包扎,你现在要去医院才行,你的伤口很大,需要针线缝补。”
“那现在能去医院吗?”
这话我问的是薄音,因为我和他现在被岳铭的人追着,其实一点都不安全。
刚在路上他都处理了一批追随的人。
“回国。”薄音说:“专机等着的,现在马上回国,回国我马上接受治疗,你别担心。”
薄音他现在做决定的时候还照顾我的心情,我点点头同意他的决定。
因为他的任何决定在当时来说是最好的。
回国的途中,薄音昏睡了几个小时,再次醒来的时候脸色特别的差劲。
我将孩子交给随行的男孩,一直照顾他。
他伸手搭在我手上,摇摇头说:“没事。”
没事?他永远都说的那么轻巧,他现在都快高烧了,还没事吗?
我担心的不行,他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,我翻了个白眼郁闷道:“不许笑。”
“我没笑。”他轻声反驳。
“不许无所谓的态度。”
“这并不是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