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细的观摩着那幅画。
良久,他叹了口气,目光微寒。
宇文墨看着他的神情,忍不住问道,“爱妃为何叹气?”
南牧笙回过神来,“皇上,臣妾失态了,只因这幅画太过悲切,臣妾这才忍不住叹气!”
“悲切?”宇文墨重复着这两个字。
“虽是春天,却更甚秋寒,臣妾想,作画之人一定是个位高权重又内心孤独的人,否则画中的寒月周围便不会多了几片愁云,整个环境给人一种异常安静地感觉,而江面上的船只,渐渐逼近最中间那只大船,似乎在进行一场无形的...”
说到这里时,南牧笙的话戛然而止,忍不住看了一眼旁边稳坐龙椅的宇文墨,连忙退到了殿下。
“臣妾失言!”
宇文墨却站起身来,露出温润的笑容,“爱妃真是厉害,这么快就已经猜到这作画之人了?”
南牧笙咬着牙,死不承认,“臣妾不知!”
感觉宇文墨走近,南牧笙不敢随便抬头,生怕这一抬头脑袋就搬家,都怪他心思入画,才不知不觉说了那些不该说的。
这幅画哪是名家作品,看这画的笔迹年月,大致在三年前,也就是说是宇文墨当年夺嫡之前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