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宇文墨当时送到他宫里,被他故意打翻了茶水,毁了这么一幅画,如今又被他修复,这都做了什么事啊!
再说,不是名家的画,一般无名气或者外男的画,宇文墨会随便赐给后宫嫔妃吗?
除非是宇文墨自己画的画!
这幅画体现了宇文墨当时的野心,他怎么就随口说出来了呢!
南牧笙悔的肠子都青了!
宇文墨走到他跟前,食指和拇指捏起他的下巴,盯着南牧笙的眼睛说道,
“还有爱妃不敢说的话?”
南牧笙目光微垂,一袭明黄色映入他的眼帘,看着宇文墨胸前沧海龙腾的图案,他继续否认,
“臣妾不知!”
宇文墨松开他的下巴,甩袖冷哼一声,“欺君之罪,同样掉脑袋!”
南牧笙略一思量,反问道,“若臣妾说了,皇上就会饶了臣妾?”
“呵呵!”宇文墨突然笑了几声,“说吧,朕恕你无罪!”
听到这句话,南牧笙这颗心这才安静下来,他直接说道,“若臣妾猜的不错,这幅画出自皇上之手?”
宇文墨沉默片刻,没有直接作答,而是问道,
“你捧着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