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间废弃的草屋里,南牧笙将自己的里衣撕成一条一条的正替宇文墨包扎伤口,之前他们在逃跑的途中淋了雨,此时的宇文墨昏迷不醒浑身滚烫,发起高热来。
“渴!”宇文墨咳嗽几声后发出一个字音来。
“真是难伺候,等着!”
南牧笙嘴上这么说,可是却还是会去替他找水喝,刚一站起来,背上的伤口便撕裂了,疼的南牧笙龇牙咧嘴。
他在屋里找了半天,终于找到一个能用的破瓦罐,于是南牧笙将它拿到屋檐下接雨水冲洗,洗过后才接了小半罐雨水。
看着黑漆漆的雨水,南牧笙皱起眉头,“这水,能喝吗?”
于是他先尝了一口,渍渍两声,一阵嫌弃的模样。
屋檐上流下的水确实不好喝,一股子怪味,可是眼下他也找不到水了,反正喝不死人,于是就凑合着给宇文墨拿过去。
蹲下身刚给宇文墨灌了一口,宇文墨就猛咳几声,咳得一张脸通红,最后直接将那水吐了出来。
这一强烈的反应,让昏迷的宇文墨醒了过来,他微眯着眼,看着面前的人渐渐清晰的轮廓,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他的脸。
宇文墨这一伸手,吓得南牧笙够呛,他不小心一屁股蹲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