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地上,结结巴巴的问道,
“你...你要做什么?”
宇文墨见状这才收回手,无奈的笑了下,“想不到在梦里,都能梦到你如此讨厌朕的模样!”
南牧笙不懂,想着宇文墨发了高烧,肯定是自顾自的说胡话呢。
于是他从地上爬起,将手中的罐子递过去,“只有这个水了,爱喝不喝!”
宇文墨只觉得自己头重脚轻,处于半梦半醒之间,
“可以喂朕吗?”
南牧笙看了一眼他手臂上刚包扎好的伤口,于是捧着罐子上前去喂他,
“看在你受伤的份上,就将就你一回!”
宇文墨唇刚碰到罐子,便推开了,“这水不好,阿笙去帮我换别的水好不好?”
南牧笙心想,你特么的烧成这样还知道这水好不好?
你还有味觉和嗅觉吗?
他甚是怀疑。
不过也是,宇文墨是皇上,哪里喝过屋檐上的水,连盛水的用具都是金的,何时用过瓦罐。
“不喝算了!”南牧笙一把将瓦罐收回。
“呵呵,没想到在梦里阿笙还是这么调皮!”宇文墨眯着眼睛笑了笑。
南牧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