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到调皮两个字就气不打一处来,“不许说!”
“嘶~”宇文墨微微一动,身上的痛楚传来,他倒抽一口冷气,“笙笙,朕怎么受伤了?”
南牧笙看到要去拆伤口的布,他前面上前制止,握住宇文墨的手,
“诶,不许拆开,我刚包好的,你这一拆,说不准伤口又裂了!”南牧笙头疼道。
说完这句,他一抬头,就蓦然发现宇文墨的瞳仁里有自己的影子,内心一震,他手中的瓦罐顿时滑落在地,摔成碎片。
南牧笙回过神来,低头看着地上的碎片溢出的水,抱怨道,“这下好了,连瓦罐都没了,皇上您就别喝了!”
宇文墨也被惊醒,当他发现这不是一个梦时,脸色明显尴尬,
“都是朕不好!”
宇文墨居然会跟他道歉,天啦!他没听错吧!
南牧笙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幻听了,或者就是宇文墨烧的连自己都不认识了,他一个皇帝需要道歉吗?
也难怪,刚刚他一直说自己在梦里,南牧笙只想到这一种解释比较合理,于是他来了兴趣,决定戏弄一番宇文墨,也算是宇文墨囚禁自己数日的惩罚。
南牧笙换上一张不怀好意的笑脸,伸出一根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