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意坊是官办的勾栏院,占地很大,严蕊现在是这里的头牌红妓,享受自然与别人不同,可以独占一座临湖的绣楼。严蕊把杨炎请到楼上就坐,小楼十分敞亮,四面临风,虽是炎炎夏曰,但也十分清凉,透过开敞的落地大窗看出去,湖水波光鳞鳞,湖面杨柳依依,梧桐芭焦,奇峰异石点缀其间,也布置得十分雅至。
今天严蕊淡施铅华,穿一身水湖色衣裙,和以前那般风情万种截然不同,反到颇似小家碧玉一般。
杨炎坐下之后,严蕊亲自倒了一杯茶,奉于杨炎,道:“前天晚上,真是要多谢大人。严蕊醉酒之后,有失礼之处,还请大人海涵。”
杨炎接过茶,喝了一口道:“前天晚上正好被我偶然遇上,也不必老是放在心上。不过严蕊姑娘前天晚上怎么醉成那个样子,以后还是少饮酒为好。”
严蕊听了,苦笑了一声,道:“大人是一番好意,我那能不知。可是这话说起来容易,都是客人敬得酒,不喝岂不是不留颜面,喝了一个人的敬酒,又怎么能不喝其他人的敬酒。说什么才艺双绝,冠盖京华,其实严蕊不过是区区一个营妓,那里敢得罪客人,也只好勉为其难。”
杨炎忍不住道:“我到是不明白,你为什么做了营妓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