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对----哪里不对----”随从返身回到土桥上,刚才没工夫细想,现在才觉得太可疑。。
路中央突出的锄刃吸引了他,随从脑子一亮,明白过来,这分明是有人故意使坏。
闫氏没了踪影,这事儿肯定与她脱不了干系。
“走,先回去,救老爷要紧,回头再跟他们算账。”随从下令,一群人这才背着代丙纶回县城。
却说姚肆搀扶着闫氏一路抄小路回到小头村,邻舍已经散去,唐氏正在熬药,毛秀才在屋里给昏迷的二人上药。
屋里一片狼藉,床都被砸了个稀巴烂,毛秀才只能拿被子铺在地上让两人躺着。
闫氏一脚跨进屋,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。
“小将-----”她扑倒在姚将旁边,看着后者苍白的面色,连手都不敢伸。
毛秀才叹息一声,“狼心狗肺的东西,连孩子都不放过----”他拿出一瓶跌打药留给闫氏:“闫大姐,这药你留着,一日抹三次,屋里----”
他本想说不能通风,可看到被砸坏的门窗,又将话改了:“注意不能着凉。”
闫氏感激的屈膝福礼:“多谢你了,这药钱----”
“快别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