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样的话----”闫氏气的跺脚:“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,我一样疼----”
姚肆听着外面吵吵嚷嚷,靠在床头深思不语。
“外面怎么如此吵----”姚正与微微蹙眉,他现在还没法下床走动,嘈杂声使得他头一阵阵的痛。
姚肆猛地回神:“爹----你醒了,要不要喝水?”
姚正与虚弱的摆手,作势要坐起来,姚肆赶紧把他扶起来,将枕头靠在床头。
“你大姐又在说什么?”
姚肆沉默了一瞬,摇摇头:“没什么,爹----有件事,我想跟你商量------不---不是商量,是有件事,我希望爹能同意。”
姚正与嗯了一声,只以为姚肆是要说个什么小事。
“爹-----我----我想-----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,有什么难事跟爹说,别怕。”姚正与见她这副模样,也正视起来。
是啊,总要说出口,机会是自己创造的,若之前还有犹豫,那么现在,被姚玲提起自己的婚事,姚肆知道她已经不能再等了,因为你永远等不到好时机。
虽然爹现在有伤在身,虽然知道自己说那样的话会让他动怒,可她更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