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自己不说,这辈子或许就真的没有改变的机会了。
“爹,我要参加半个月后的县考。”姚肆严肃却坚定的看着姚正与。
姚正与以为自己听错了,明显一愣:“你----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我要参加半个月后县里举办的县考,我要考功名,我要上阳山书院,我要替我们姚家光宗耀祖。”
姚肆一口气说完,是的,这就是她想要的,她不想籍籍无名,她不想就认命的被人欺凌,她不想两年后就乖乖嫁人生子,她还可以做更多的事。
姚正与这次听清楚了,却倏地瞪大眼睛,语气也急促起来:“你在说什么胡话。”
“我没说胡话---”姚肆大声道:“我认真的,我一定要参加县考,爹,我从六岁开始跟着毛秀才学四书五经、经策论算术,我若参加,一定不会落榜,只要我有功名在身,我们家就再也不会受欺负了。”
“谁要你考功名了----”姚正与气的嗝气,咳的脸红脖子粗,却还一字一句的道:“你是女儿家,考功名有你弟就好,你哪儿来的这想法。”
闫氏在外面听到动静,匆匆进来,见姚正与趴在床上咳的上气不接下气,急道:“他爹,怎么了,你跟孩子说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