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别想,我绝对不会同意。”
“我不是来征求爹的同意,我已经报名了,东西也准备好了,明天就进考场。
我来是想告诉爹,若是明日刘员外或者其他人找上门,只管说我的去处,若他们不信,自去衙门求证,我姚肆已经是童生。”那可是受国家保护的。
经过前几次的交谈,姚肆知道再一味地恳求,也不过是让姚正与越发坚定罢了。
既然所做之事不同寻常,那也不能奢求所有人都赞同自己的想法,总会有人反对,总有人不服。
谁又说是家人就一定得支持呢,至少自己有娘和小弟支持,还有毛秀才,还有褚孟,不是已经够了吗。
既然知道这是一条注定不被看好的路,那么这些反对也是理所当然了。
姚肆不去在意姚正与怒沉的脸色,而是笑道:“爹,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,怕我被人笑话。
你的担心也绝对是正确的,我知道,只要我走出这里,一定有不少人乐意嘲讽我,可这有什么关系呢,要笑便笑罢,笑过之后,他们又能将我如何呢。”
闫氏立在门外,满脸愁容的看着姚肆和姚正与,生怕里面再吵起来。
姚正与却出乎意料的没有怒吼,反而平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