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“你出去罢。”
姚肆猜他是心中失望之极反而没了表现,虽然心中难过,可这些不就是自己要经历的吗。
她笑吟吟的走出去,看到闫氏担忧的站在门口,笑道:“娘,我明天就去了,要带些衣物和干粮。”
闫氏微微颔首:“娘一会儿给你准备去。”
姚肆还想再去找毛秀才请教些问题,“我去毛秀才家看看,一会儿就回来。”
闫氏目送姚肆出了院子,才叹口气进屋,与姚正与沉默了半响,才开口道:“这孩子,脾气倔,心气儿也高,跟你一模一样。
她是固执,可你何尝不是,父女两没有隔夜仇,她意已决,你便依了她又如何。”
姚正与没好气的瞪眼:“我就是不依,她不一样听不进话,她还小,根本不知道以后还会遇到什么事。
若只是嘲讽冷眼,我至于反对成这样吗,她不懂,她以后会懂的,何况我们家-----”
未说完的话,夫妻两却缄默不言,闫氏靠在椅背上:“太多人终其一生都难有成就,要考举要进阳山书院,也不是说说那么容易的,你就当她新鲜,过些日子就好了。”
这倒也是,考举哪儿是说说那么容易的,也许根本就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