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姚肆越来越模糊的身影,卫札呵呵干笑,一步一步的挪到马车前,讨好道:“少爷,看不出来,这丫头还不简单,连兵经都知道,这天色也不早了,我们赶紧回吧。”
马车再一次朝城外驶去,只是车内温度已经自动冷了几度,卫札识相,一路上再也不敢轻易去触霉头。
这一趟进城再回去,到家的时候太阳都已经落了山,姚肆恹恹的走进自家院子,闫氏正在院子里洗衣服。
“娘,我回来了。”
闫氏立马放下手里的衣服,焦急上前:“怎么去了这么久,弄的灰头土脸的是怎么回事?”
姚肆可不敢说自己可能会被通缉,笑道:“摔了一跤,娘,你跟爹说了没?”
闫氏面叹口气:“说是说了,可是----”不用想也知道,姚正与肯定没那么容易同意了。
可现在木已成舟,自己报了名不说,左一个刘员外,右一个雷志彪,看来无论如何都得明天进考场才行,一切等考完再说,若是顺利,自己以后可就能上县学了。
姚肆迟疑了片刻,终于深吸一口气,“娘,我去跟爹谈谈。”
姚正与见到姚肆进来,脸色立马沉下来,不等后者开口就厉声道:“考举的事你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