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肆小跑着上了高台,方觉视线忽然开阔,她笑着回头谓裘霁:“这高台一眼望不到头,与博友楼的武试场比也毫不逊色,如此多擂台赛,该往何处?”
裘霁站在她身侧,缓声道:“现在人虽多,不出半个时辰,上面的人就得下来大半,且那剩下的,还得进行最后一轮擂台赛,那才是关键。笔?趣?”
“既剩下的都是佼佼者,那赛题何人出?似乎谁出都不公平。”姚肆不解道。
“最后一轮赛题每年出题人都不一样,却都是赛外之人,且身份不明,要做到公平公正并不难。”
姚肆却不敢苟同,觉得这中间实在可寻猫腻,想她当日亦以为县考公平公正,若非自己亲眼看到,她也不知这其中的水有多深。
不过不说别的,就凭每一区只有一人胜出来说,这挑战难度就可想而出,要从百来号人里面脱颖而出,若没点真本事,只怕连最后一轮的挑战资格都没有。
裘霁似知道她心中所想,提议道:“你若真有心要参加,大可等最后一场再上去,也省了力气。”
姚肆左右看看,茫然问道:“莫不是谁人都可以上?无需报名?”
卫札见她什么都不懂,不禁笑起来:“进擂台区的人,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