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我许你高官厚禄,你能不顺从于我?说到底,得之者甘,失之者忧。况事事武力,劳民伤财,暴戾不仁,你莫非想让邻国诟病我大国是野蛮莽夫不成?”
二人争的面红耳赤都不罢休,台下也渐渐分为两拨人,这些人就爱计较,竟是左右分队而立,顷刻间人流就散成两伙儿。
姚肆不想参与,遂杵在原地不动,而结果则是,她竟成了最突兀的那个人。
没有选择立场,就是最大的立场,此时台上辩论两方连同台下之人,都不由得看向这个搞特殊的姑娘。
姚肆没料到他们分帮立派如此之快,连下台的机会都没给她,竟无意成了最瞩目的人。
“诶?她不就是赢了竹老的那小丫头吗?”
“看着有些像,这丫头又来下搀和什么,大家都选了阵营,她倒好,莫不是墙头草一根?”
“哈哈哈----”说话声也没刻意压低,人群中传来嘲笑声。
姚肆已经习惯,反而笑着对适才那说话之人道:“英雄不论出生,良禽择木而栖,识时务者为俊杰。
尔等如此派别分明,又怎得墙头草的玲珑心思,墙头草之所以立于中央,是对两边公允,随心而欲选择立场,又怎能不说它才是最公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