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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它两边倒的作风天下皆知,半点也不隐瞒,又怎能不说那是君子坦荡荡。
你们只笑它两边倒,却又自个儿暗地里选择有利的一方,这难道不是君子之行小人只为,表里不一吗?”
一席话说的众人哑口无言,那起先说话嘲笑的人,此时也不免脸色涨红,想要说几句反驳的话,却心头急的没主意,反而说不出什么了。
姚肆再笑,面对台上之人道:“文伐十二节,兵伐三十六计,如同唇亡齿寒。
你们若要争个是非对错谁高谁低,倒是连墙头草都不如,墙头草还知两边都倒,你们却只偏一方,实在小家子气了些。”
话毕,再惹的台上之人面红耳赤,然两人都说不出话。
这本来是一场关于重武还是重文的辩论,一直争下去,也未必不会辩个是非出来,偏姚肆将他们的论题故意扭曲成文武不能并存的意思。
在场的人也没反应过来,反而将心思放在墙头草身上,思量着姚肆的话,暗道自己莫非真的连墙头草都不如。
姚肆负手而立,大摇大摆的离开这个擂台,她知道,这些人也只是刚才被她稍微糊弄了一番,片刻之后,定然有人想明白,不过那时候她早就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