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姚姑娘果然辩才一流,口舌生花,这些个迂腐的文人,可都被你糊弄的颠三倒四。
我还是头一次听说墙头草如此之好,倒不知姚姑娘是否真如刚才所说,偏爱那墙头草的随性呐。”
姚肆扭头一看,却是个陌生的熟人,她记得这人叫驹童,呵呵一笑,怎会承认自己适才的话呢,“我这人啊,虽然欣赏墙头草不做作的作风,却也有自己的立场,墙头草是墙头草,我是我,怎可一概而论。”
驹童笑着做请:“姚姑娘这口才,驹童不敢妄下结论,主子想见见姑娘,请吧。”
姚肆心中懊恼,早知如此,她也不来观战了,那几人都各干各的,只留她一人在这里,倒也放心得很呐?!
没得退路,猜那少年又非等闲人物,姚肆只得皮笑肉不笑的福礼,“请带路。”
驹童带着她出了擂台区,一路去往别院。
姚肆还不知道这里竟有休息的别院,但见别院外守卫森严,也知这里面的人物非同一般了。
进了院门,驹童让姚肆先等着,自己则进去禀报庄晏,约莫半刻钟,终于出来道:“主子有请。”
姚肆站的腿酸,甩着脚好没规矩的穿过大堂,走进内堂花园,却被当下的景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