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赂之。收其左右忠爱,阴示以利,令其轻业,而积蓄空虚。”
庄晏喃喃的点头,自个儿仔细的琢磨,竟也忘了一旁的姚肆还在。
姚肆等了片刻,终于等到庄晏抬首,后者却是又一副笑意莫名的看着她。
“想不到你如此小的年纪,却有这般高远的见地,师承何人?”他料定姚肆这么小的姑娘,又不懂国家大事,是断想不出这样的话来,应该是其先生教的。
姚肆老老实实的道:“先生是我们村头的毛秀才。”
“毛秀才?”庄晏显然没料到这个名字,姚肆口中的文伐十二节,哪是普通人能想得出来的,定是知名的先生。可这毛秀才,他却不曾听过。
其实他还忘了一件事,以姚肆这样的身份,又怎么可能师承高人呢。
“你这话是听谁说来的?”庄晏还不死心,他承认姚肆确有几分聪慧,可若说这些话都是她自己思考得来,那就未免太可怖了些,若她不能为自己所用,定成大患。
姚肆显然也是意识到面前之人的态度变化,她心思百转千回,是承认呢,还是不承认呢?
若是承认,只怕他对自己的态度就要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,到时候什么结果实在难以预料,且自己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