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他是谁什么身份,怎能轻易交底。
可若是不承认,这人看似并没那么好糊弄啊。
她再一想,心中已经有了主意,笑道:“家师虽籍籍无名却教导有方,除了言传身教外,更从小就教我读遍天下书,所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,也不过如此了。”
既没否认,亦不承认,你要如何想就是你的问题了。
姚肆见耽误的时间够长了,索性又道:“我失踪太久,恐大哥会察觉,若是找到这里来,只怕饶了公子的清静,既没什么其他事,我便回去了。”
庄晏双眼又习惯性的微微眯着,暗藏几分危险几分威胁,忽然道:“你县考上作的诗,当真是朗朗上口,叫人记忆犹新。”
姚肆略一顿,想起自己当日怒极之下写的那几句打油诗,心中疑惑不已。她料想雷震只会把她的试卷当废纸,何况她并未落款,这人又是如何知道的?还是说他只是在讹自己的话?那他目的又何在?
她面上不动声色,等着庄晏的下文。
庄晏见她又一副沉默是金的态度,不免有些气了,我不动你不动是吧。
他嘴角勾起一个冷冽的弧度:“你可知那首诗已经传入皇宫,如此犯上作乱的忤逆之诗,听闻朝廷已经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