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姚肆近乎吓呆的模样,在庄晏看来,却成了一动不动,稳如泰山,使得他心中不免困惑,难道真的不是她之作?
庄晏本意是打算以这件事为要挟,让姚肆为自己所用,从刚才的文伐十二节来看,不管是出自谁口,她都有不可多得的才干。
可姚肆那番墙头草的言论实在让他心中不放心,他这才想起那首足可以做杀头诗的事儿来。
庄晏并非十分肯定,这件事他也是半猜半赌,毕竟仅凭类似的作诗风格也不一定说明是出自同一人。
姚肆小心翼翼的深吸了几口气,没让庄晏发现自己的情绪不稳,而是挪了挪脚稍微靠近了几步。
庄晏忍不住一笑,“坐着说话。”
姚肆依言在离自己最近的位置上坐下,方觉腿软的厉害,也亏得她刚才没倒下去,否则这会子庄晏也不会如此客气了。
“公子何出此言?我确实参加过县考,却交了白卷,实在不知你说的什么诗。”既拿性命恐吓于她,这其中吓唬的成分就多了。
庄晏皮笑肉不笑,“你不承认也罢,我只需派人去下巷县找那县令一问便知。”
姚肆笑容越发自在了,那试卷上她并未留名,天下考生如此之多,失意的不止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