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要去的是书友馆别院深处,不想这次换了个地方,离灯塔倒也不远,是一处水榭,湖色尽入眼底。笔《趣》阁www.biquge.info荷叶虽在,荷花已残,孤零零的绿看上去略显萧条。
水榭外只有两人守着,看其模样只是普通家丁,姚肆却知道这两人只怕都抵得过十人,跟着驹童走进去,还是依着礼俯身。
庄晏笑看着姚肆,等着她起身了,指了指旁边:“坐----”
今日的他穿了一身竹青锦缎,牙色的丝线镶织成祥云鸟兽图,茶白织金纹路的腰带上挂着一枚色泽温纯的玉环;头戴冠玉,脚踏云靴,双眸清冷有如雪原上孤傲的苍狼。
只是再高傲的狼,一旦失去驰骋的山野,要么与形势艰难斗争头破血流,要么收敛本性俯首帖耳只为活着。
他本该是原野上的万兽之首,奈何要隐其锋芒,定是身处水深火热之中,否则谁愿意放弃本性,带着面具而活呐。
姚肆从前觉得这人皮笑肉不笑虚假得很,如今不知怎地,也许是暗的压顶的天,也许是泛着凉意的冷风,也许是没有荷花映衬的荷叶,总之在这不甚雅美之中,那一丝似有似无绝美的笑,平添了几分艳丽之色。
恍惚回过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