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动静在东厢没少上演,外院的仆人见怪不怪,他们既不会张扬这事,更不会讨论,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似的。
内院的丫鬟们,此时也被卫札打发退下,正屋里又恢复了一贯的安静。
门外传来三声叩门声,卫札道了句“总算”,赶紧去开门。
罗毕是裘家的家医,十多年来,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个深夜被叫醒,而每当他踏进门槛的时候,那双犀利中带着淡漠的双眸,就那么安静的等着他。
“见过-----”
“行了还见什么礼,赶紧给少爷看看,在越州受的伤还没好,又添新伤,这大冷天儿的,铁打的也扛不住。”卫札催促着将罗毕推到床边。
屋内燃了好几盆炭火,穿着衣服的人都热的满脸通红,光着上半身的裘霁自然也感觉不到冷意。
后背的狰狞让罗毕即便见过多次,也依旧忍不住心惊肉跳,这样的伤势,大人都挨不住,更何况还未及冠的少年呢。
他敛下心头的震惊,熟练的先检查了伤口,半响后抬头,一面打开药箱一面道:“好在伤势不重,只是受不得寒,这半月便不要出门了,安心静养。”
府里有药房,罗毕将药方子给旁边一个丫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