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在我看来,就是给再多的好东西,哪怕伤口全好了,少爷心坎儿上的伤,可怎么好得了,别看少爷表面风光,他过的比我这个奴才都还苦。”
罗毕同意的点头,继而又摇头叹息:“都说生在帝王家身不由己,如少爷这般,不也是身不由己吗?说来----少爷保的那人,可是位姑娘?”
卫札咧嘴一笑,“我还是头一次见少爷对姑娘家这么上心的,对少爷来说这可是好事,他总是要成家的,我只怕小时候受了那么多苦,将来少爷宁愿独身一人,这般看来,少爷兴许是遇到喜欢的人了。”
罗毕唏嘘感叹,少爷是他自小看着长大,环境所致是老成孤僻了些,他本也担心着。
听卫札这么说,顿觉欣慰不已,不管对方是何人,能让少爷刮目相看的,必不是什么俗人。
上朝需得寅时起,卫札担心裘霁的身体,心道万一没起身,他便不去叫醒,至于带证人入宫之事,与老爷商量便可。
不过推门却见裘霁已经从坐起,卫札赶紧上前帮着穿衣。
“少爷,姚姑娘事先安排的好,那人已经侯在府外,小的看是个明白人。”
裘霁默默点头,随便收拾了一番,让卫札扶着他去了裘万敖的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