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生徒,并未杀人,这是莫大的冤枉。”
她知道只言片语并不能改变什么,可她必须表明自己的清白,哪怕无人相信,她也必须说,她不会沉默,也不知道怎么沉默。
话说一遍就够了,说多了反而无意,姚肆说完便扭头闭眼闭嘴,任由旁边的人说三道四也再补动容半分。
丘盏看着她如此,便也闭眼坐正,他从小受过无数的白眼和辱骂,尝遍了这些人落井下石的嘴脸,唯有不争,才能换取片刻的安宁。
京兆府外已经围满了人,显然大家都听说了这件事,这次死的可是詹事府的大公子,非同小可啊,这两人恐怕被五马分尸都不足以令熊苍息怒。
姚肆和丘盏被镣铐扣住押上公堂按跪在地上,廖唯章面色怪异的坐在堂上,惊堂木一拍,“堂下犯人,报上名来。”
“学生姚肆”
“学生丘盏”
丘盏话刚落,就听得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怒吼道:“刁民小儿,我要你给我剑儿陪葬。”
他还没反应过来,背上就突然一阵剧痛,整个人被踹的往前趴,胸前枷锁在前面抵着,脖子和手臂被撞的发麻。
可那人并不解气,上前一把揪住丘盏的后衣领,举着拳头要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