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肆心头火蹭蹭冒,倏地起身厉呵道:“住手,公堂之上出手伤人,如此公然藐视公堂,你当京兆尹是死的吗?”
廖唯章面上不好看,却不好发作,惊堂木一拍道:“都住手,公堂之上不得喧哗,来人,将詹事大人请去后堂休息。”
熊苍怨毒的看着姚肆,怒骂道:“你这个妖女,你不得好死,你不得好死,我要让你陪葬,我要你全家都陪葬。”
姚肆寒着脸,却是看向堂上的人,无声胜有声,廖唯章被她看的浑身发毛,心里惊诧,不过是一个小姑娘,眼神却能如此凌厉,让他都不由得心中一寒。
熊苍被连请带哄的送去了后堂,堂外围观的老百姓已经炸开了锅,指指点点的都开始喊杀人偿命。也不知是谁带了头,大家最后竟然齐声喊“杀人偿命”,似将要成为一场难以控制的民愤。
丘盏慢慢爬起来,伸手艰难的摸了摸嘴角的血渍,跪在地上一言不发。他早已养成习惯,对打骂已经麻木,他只需要忍着,这些人打骂够了便自然走了。
姚肆又被重新按跪在地上,她依旧冷着脸看着廖唯章一眨不眨。
廖唯章受不了这赤|裸|裸的注视,目光看向丘盏问道:“昨夜酉时你二人在何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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