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肆冷笑一声:“大人莫非失忆了不成,昨夜我三人在宝翠楼吃饭被国子监的三位生徒刁难,掌柜的还特意报了官,我们昨夜才见过面,大人这么快就忘了?”
她话里句句带刺,语带嘲讽,廖唯章怎么听不出来,他沉着脸道:“本官在问话,如实作答即可。”
姚肆此时已经基本可以判断,不断熊剑是不是真的被打死了,可为这件事负责的,是她和丘盏。
廖唯章至始至终不敢看自己,是心虚吧。熊剑若真的死了,昨天那在场的几个人都可以为她和丘盏作证,可这样一来,辛习染就成了杀人凶手。
再联想到今日种种,姚肆几乎可以判断,她和丘盏已经无力诉冤了,那人定要护自己的儿子,将她与丘盏来做替罪羊。
权倾朝野的人,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他们不过是站在最底层的贱民,对那些位高权重者来说,命如蝼蚁,更无权抗衡。
廖唯章只见姚肆眼里有些空洞,面上有些悲戚,又似愤怒,又似不甘,又似绝望,他心里叹了口气,可惜了这么个聪明伶俐的丫头,真的可惜了。
丘盏亦是一脸死气沉沉,其实在上公堂后他就明白了,昨夜只有他和姚肆,没有第三人。
比起姚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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