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尚书安暴正站在列队之外,言辞激烈道:“皇上,十藩王会阳之宴已经是警告,广平王连同临安王均有造反之心,广平王之女甚至同义行军少主结为连理。
这种种迹象无一不再警示我们,一场大战即将敲响,朝廷急需做出对策。所以臣恳请皇上下旨,立即招兵买马,操练兵室,以防大战来时无战士,无兵器,无粮草马匹。”
庄晏神色淡淡道:“朕已听闻十藩王会阳之宴一事,至于广平王与义行军结亲一事,却是没有耳闻,诸位爱卿可曾听过?”
朝堂上一片安静,安暴眉头微微一蹙,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队列里面的孔窣,哪知孔窣却一脸淡然的盯着脚面,他轻咳了咳,孔窣却还是不动声色。
安暴心里有火,又偏头往后面看,然往日里与自己和气谈笑的,此时都是一幅垂首状,他心里隐隐不安,却又不知问题出在哪里,只得拿眼睛去看辛仲桥。
辛仲桥也觉得气氛不对,他低咳一声站出列道:“皇上,臣确听闻此事,那义行军少主之前一直混迹在京中,不日前臣得知消息,那小儿已经回了潍州,却是去与广平王之女成亲去了。”
有了太尉帮腔,安暴又有底气了,立即拱手道:“皇上,广平王和临安王确实已经叛变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