吏部少了个左侍郎,吏部尚书还是原来的,选拔官吏的户部依旧听裘差遣,如此一来,就还可再提拔可信任之人,与裘万敖来说,没有任何损失。
只是他心中有这样的想法,此时却不知如何说出来,他只能祈祷孙莱士能顶得住,但说实在的,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压在一个“可能”上,他实在不安心,他想的那法子,就是再好不过的,到底不过是损了一个吏部侍郎,再补回来不就行了。
这样一想,何昌序心中又有了几分底气,小心翼翼又诚惶诚恐的道:“大人,孙莱士杀不得,否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,番禺布政使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
至于那张戚二人,其实最主要就是张天那厮,他听了消息,发动了这次闹事,本来杀了他也可以了事,只是他们今天肯定得转去大理寺,大理寺戒备森严,要得手也非易事。
大人,下官和二位侍郎,可都是听您差遣啊,下官向来都是唯大人马首是瞻,此次眼见整个礼部就要深陷泥潭,恳请大人指点迷津啊。”
裘万敖没好气的哼了哼,语气里也是恨铁不成钢的味道:“没出息的东西,此时杀了那几人,你这礼部尚书的脑袋就自己别再裤腰带上。”
何昌序怔了一怔,既然不是要杀的意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