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慕芸深吸一口气，点头：“好。”
夏慈慈强忍着的眼泪这一瞬间，才流出来。
“谢谢，谢谢。”她捂着嘴，泣不成声。
“不用谢，这是咱们本来就达成的协议，我只是在履行我的诺言而已，反正迟早都要带你去京城的，早晚都没差。”
夏慈慈的眼泪流得很凶，顾慕芸拿出纸巾来递给他。
“所以上次我找你，让你帮我看着点儿刘辉，你拒绝了我就是因为这个？”
夏慈慈点点头：“我早就想离开了，所以我知道自己的监视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。倒是当时答应了你最后却不能做到的话估计你更生气，所以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答应你。”
这个理由，顾慕芸想给满分。
“那我也问你个问题。”
“嗯？”夏慈慈一脸疑惑地看着她。
“要是以后有一天，我让你曝光现在的事情，你敢不敢？”
夏慈慈呆住了。
顾慕芸看着她的眼睛，唇角勾起，眼神含笑。
虽然她在笑，但是夏慈慈真的一点儿都不觉得轻松。
“你是说让我曝光我和刘辉在一起的事情，还是私底下刘辉这么变态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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