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径？”
“两者都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夏慈慈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。
开什么国际玩笑，她是混娱乐圈的，娱乐圈人设名声多重要，她要是将这些事情都曝光出来，那些人该怎么看她？
搞不好她辛辛苦苦经营的事业全都白费了，所以……不可能的。
顾慕芸还是没有说话，依旧看着她。
夏慈慈被她这个眼神看得有些心虚。
毕竟人家刚刚答应了帮她，但是她却直接拒绝了……
好像有些不太合适。
“其实我觉得你现在还不需要下定论，说不定你以后发展得好到已经不在意这些事情了呢？”
夏慈慈眉头一皱，自嘲地笑了一下：“你可真是太高估我了。”
“是真的，要是你发展到我钟灵阿姨还有我小姨的那个程度，这些事情真的对你没什么影响了，因为那个时候你自己的舆论完全可以自己控制，而且说不定公众还会因为你当初不好的经历同情你心疼你，反而对你更加死心塌地。”
“理想很丰满。然后，你的小姨是……”
“陈珺瑶。”
夏慈慈一个哆嗦。
为什么顾慕芸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