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和殷妈妈性命不保。若私自动了韦澳,也有欺君之嫌。当下之计,两全其美之策,只有将韦澳取而代之。”
木兮一直在旁默默听着,到此,才按捺不住:“明夷的意思,难道是要寻一个一模一样之人,代替韦澳成为京兆尹?”
凌占筠断然拒绝:“不妥。韦澳与圣上亲近,常面圣述职,要想扮作他,十分不易。更何况,能扮成他的声音样貌,又如何能扮成他的行事手段?此事,太容易露陷。”
明夷解释道:“我并非想找人冒作韦澳,只是想,若有一个忠心之人,能替代韦澳的作用,成为圣上手中那把剑,那么,这韦澳就无用武之地,也无威胁之力了。”
凌占筠站了起来,长袖一挥,手背在身后,踱了起来,口中念念有词:“若韦澳无用武之地,失了圣宠,恐怕便会疲于对付他开罪过的王亲国戚,便如失去利爪的虎,摔入狼群之中,必然是要被咬掉一身血肉,甚至难以保全性命。当然就无法对圣上产生威胁。”
木兮不解:“他若失宠,难道不会狗急跳墙,对皇上不利,并挟皇家血脉作乱?”
凌占筠摇头:“哪有那么容易?他藏四君子多年,就是为了等待时机,待他成为一国之相,而国君病弱之时,立前朝王子王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