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新王,以此,得天下之权,实现抱负。”
明夷对韦澳在朝中的地位也有所耳闻:“可惜,他为了获得皇上的信任,以刚正为名,肃清朝野之余,排除异己,虽有所成,但也树敌无数。若能掌权,便是大唐铁腕宰相,若不能青云直上,便需时时受皇帝庇护,否则时刻有性命之虞。”
明夷未说出口的,凌占筠应当也明白。唐宣宗之所以一直信重韦澳,但只使他任京兆尹这般得罪人的苦差,未掌六部之权,也正是有此考虑,知他雄心勃勃,要磨他、耗他、用他,并使他时刻守在皇帝羽翼之下。
这个地位,最是考验耐性,若韦澳熬得住,或有一日,宣宗要用他来克制令狐、崔氏,他顺理成章就能成相。若他有半点差池,万劫不复。
明夷想得越明白,心跳越快,几乎要喘不过气来。她不是个好赌之人,一向求的是安稳,无论经商还是行走江湖混迹帮派,为的都是在乱世中求存。但今日,她按捺不住豪赌之心,或者不是今日,在她逐渐陷入与伍谦平的纠葛之时,这场赌就不可避免。
她要让伍谦平代替韦澳的地位,成为唐宣宗面前最受宠的臣子。
凌占筠似有发觉:“你已有替代他的人选?”
明夷点头拿出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