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将他束缚在这里。
闻言,元恪眼睛睁开,望着乌篷船顶,茶香袅袅,模糊了他清朗眉眼。半晌,他道,“我自会出去,但不是现在。”
“你怎么出去?”
“杀了萧越。”
他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。
我心头大震,立刻道,“不可以!”
他眼睛有了冷意,并未开口,只淡淡的瞧着我。
我嚅嗫道,“萧越……他……他……你杀不了他。”
元恪嘴角浮起冷笑,不置一言。
我语无伦次道,“萧越……萧越……”
萧越如父如兄,如师如长。
在我的心里,没有人能伤害他分毫。
他不可以死,不可以伤。
千言万语梗在舌尖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元恪那神情分明要杀了萧越,即使是在梦中。
原来他有备而来。
正要开口,元恪手按在枕边剑上,冷冷道,“萧越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