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转神便明白他说什么,愤怒起身,“诸事繁忙,不留陛下!”
元恪不以为忤,继续微笑道,“朕去樵山只为一人,若世子需要帮助,朕可亲手为世子扫清障碍,封锁消息。”
萧铮之知道他说的障碍是什么。
他眼中先是震怒,后是迟疑,只是一瞬间,便被元恪敏锐的捕捉到。
元恪道,“朕已让贺兰雪行牵制住谢宥一,呼延谌牵制陈南行。南昭中原空虚,世子不妨明言需牵制多久,世子助朕得心爱人,朕必助世子面南而坐。”
元恪一看便是极有城府之人,这样赔本的买卖,他怎会如此做?
见萧铮之越发犹豫,元恪叹了口气,摇头苦笑,“不瞒世子,朕国事艰难,因汉化得罪贵族,军队,朕有三分之一指挥不动。逢着去年水灾,今年天旱,粮食颗粒无收,大举兴兵,朕除非不想坐这帝位了。”
“朕实在无心打仗,这才丢城失地。此番来只为一人,得了她,朕便回京。世子来日为君,必也不愿兴兵,只盼两国和睦,从此再无战争。”
元恪实在狡猾,但又让人寻不出理由拒绝。
萧铮之两下思索,咬牙做了决定。
他不答应,元恪大军过来,他将被钉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