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伞,脸上的红肿清晰可见,她却甚是解脱地轻快走在凤舞街上。
回头看去,偌大的陈府巍峨坐落在街道的正中心,那样的庄严肃立,高不可攀。而陈府外的那座酒楼,仍旧依稀可见那二楼窗台的一斜孤立的身影。
“陈枷,我会的。”
贰
……
壹
花漠近来年关愈近,忙的抽不开身。
许久未曾联系的老友顾安承顾公子,也在江城让人送来了一封信,花漠在灯下查看了一下封着火漆的封函,冬月十六日,如今已是腊月初三。
花漠一甩手丢了信封,一张洁白的信纸飘散落下,却只有一行简短的小字。
对于她,顾安承总是用的彻底,物尽其用,这向来是他的准则,可惜,只用到她的身上。
第二日,京都下了自入冬来的第四场大雪,花漠站在陈府的大门前,抬头看天,心底叹了口气。
这是最后一次吧,她想着。
“花小姐,你……无事吧?”
陈府外一座酒楼里,一身青衣的陈府二公子陈枷关怀的看着正捂着脸默默无言的花漠,“这一次,难道又是他的请求?”
“无妨,老夫人也是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