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再者,这也是我该得的。”花漠满是不在乎地答道,却也是在间接地承认了陈枷的问题,这次来,真的是他的请求,对她的一个请求。
外面冰天雪地,屋内却是温暖如春,香炉里的印香燃着,袅袅升起层层烟雾。
陈枷听罢面上带着些怒容,不可置信的看着花漠,“花漠!你这又是何苦,明明知道做这些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,为什么因为他的一句玩笑话,你就要为此奋不顾身?”
花漠低头,沉默不语。
陈枷一手拂开面前的茶盏,淡黄的还带着沁人香气的茶水淌淌,流过古铜色的茶几,染深了茶几的颜色,也浸湿了花漠放在上面的一方锦帕。
不过此时的两人都没有去管,一时无言。
“你可曾想过自己,又可曾……想过我?”
“陈公子,花漠不懂,还望公子莫要逾矩了。”花漠抬头,目光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子,单薄的身子倔强的透着一丝的固执。
陈枷无奈垂下头,征然与花漠对望着。
“下次便不要再来了,我母亲她,下次也不可能再有今天的这般好耐性了,花小姐,还是早些回去吧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走到楼梯的路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