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呀。”
“公主,您刚刚说什么,幽南没听清。”
见月瑾打了个哈欠,幽南不再追问:“幽南这就为您梳洗。”
月瑾坐在梳妆台前,看着镜中凤冠霞帔的自己:“你说,我这样做,他会怪我吗?”声音低如耳语,是在问幽南,也是在问自己。
幽南小心地取下发饰:“公主,您到底在说谁呀?越听越不像太子殿下。”
“好啦,逗你的。”月瑾扯出个轻松的笑容来,抬头拍了下幽南的额头,“不过,今天我和你说的话不许忘记。”
幽南不大情愿,想了想还是先点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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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天泽的习俗,新婚第二天是拜见公婆的日子,天刚蒙蒙亮月瑾就被幽南从被子里拽出来。
她揉着作痛的额角,任凭小侍女们摆弄着。
看来依然不胜酒力啊,那小小一杯合卺酒就折磨自己到凌晨才睡着,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。
恍然间,又想起他来。
月瑾记得他的酒量就很好,千杯不醉。他很爱喝酒,高兴时喝一杯,生气时喝一杯,闲来无事也来一杯。
自己不喜欢酒的味道,太辣,太苦。
那时候他总嘲笑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