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以后哪个小子给你灌杯酒就能把你拐跑了。
“公主,想什么呐?”见月瑾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,幽南关切地问。
“情,到底是什么呢?”
幽南脸红了:“公主,幽南又没经历过怎么知道呢。”
罢了,在遇见他之后,这个问题我琢磨到现在都没能得出答案,她一个小丫头又怎会知道呢。月瑾摇了摇头。
长风已经在屋外催促了,幽南连忙为月瑾系上披风出了门。
“顺和公主万福金安。”
幽南不满道:“我家公主与你们殿下已经成亲了,为何还不改口?”
“这口杂家是改不了了。”
与醇厚老实的外表不同,长风的声音清冷,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敌意。
这也难怪,他曾经就是个死在宫里都不会有人多看一眼的杂扫小太监,走到如今这个位置完全可以说是苏念,也就是现在的苏侧妃一手提携的。
重情重义、知恩图报之人,在哪都值得尊敬。
“你!”
幽南还想与之理论,长风看都不看她一眼,将浮尘甩到臂上,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。
月瑾对幽南笑了笑,表示自己并不在意,快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