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担心:我被绑成这样,纵使让厄途控制了我的身体,他能挣得开吗?
刘田根被村里的人簇拥着跑到我跟前:“你是咋逃出来的?刘自和刘堂呢?”厄途似乎已经隐隐察觉到我的心思,我脑海中最深处有一根神经兴奋地跳动着。
刘田根不理他,自顾自扭头吩咐人把我捆上。我睥睨着他们冷冷一笑,抬手指着摩拳擦掌上来的两人说:“你们谁敢!”墓地上一下子都安静了!
另一个人就说:“是哩。就是把他在墓里关两天。保管不让他少一块肉,这可是个十全十美的办法!”刘二胖不是说我从墓地下拿出宝贝来了吗?
会不会是有人知道了后见财起意,想去将军墓捡漏?我咬着牙不说话。
刘田根又继续说:“你坏了风水还不算,还在这里妖言惑众。哪里有啥僵尸?你搞这一套封建迷信蛊惑群众,用心何其恶毒!”村民都很沉默,少数人兴奋,多数人看我的眼神带着怜悯,有些人已经转过头低低啜泣。
到了这个节骨眼,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,我大喊一声:“爸,别进去!”村里有人打着手电,手电筒的光照在我爸脸上,他眼角的皱纹一根一根堆砌着,明明是在笑,眼角却是湿的。
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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