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根像是没听见一样,一脚踹在刘二胖屁股上:“他妈的完蛋玩意,等着我动手呢?”我咬着牙不说话。
刘田根又继续说:“你坏了风水还不算,还在这里妖言惑众。哪里有啥僵尸?你搞这一套封建迷信蛊惑群众,用心何其恶毒!”我冷笑着说:“你说呢?”刘田根指着我的手都在抖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这个混账!”我爸手里捧着猪头,模样有些滑稽,他担心地说:“小米,你快回去,等我把三牲祭礼送进去,啥事都好了。”我冷笑着说:“你别小人之心了,自己想的啥可千万捂严实了,别一张嘴就露出来。”带血的猪头压在他身上,他想爬起来,却又不敢让祭祀的猪头沾地,动作显得笨拙且可笑。
另一个人就说:“是哩。就是把他在墓里关两天。保管不让他少一块肉,这可是个十全十美的办法!”村里有人打着手电,手电筒的光照在我爸脸上,他眼角的皱纹一根一根堆砌着,明明是在笑,眼角却是湿的。
我急道:“爸,你不能进去,里面有僵尸!”将军墓这两天虽然一直有人守着,但是堂堂村长想找机会下去一趟还不容易?
有人期期艾艾地开口:“村长,墓里好像有……小米说的会不会是真的?”我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了。
厄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