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嫣,长浚出生后,朕就把他放在手心里疼,这么多年,他想要的,都得到了,也许是这份福气太盛,压着了他,那都是朕的过错。你若这样为他哭下去,只会让他走得更不安心哪。”
明明是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安慰人的话,落到瑛贵妃耳中,带刺一般,“皇上这话是在为三皇子开脱吗?臣妾与皇上的孩子,岂有受不了这份福气之说?皇上偏疼他一些,就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吗?”
“看你这话说的,为着长浚的事,朕已经罚了长玦多少次了?朕是在说,长浚这孩子在世时,什么都好,要什么有什么,孩子走得没遗憾,你也不要那么伤心,长渊要纳侧妃,长泽也要娶妻了,眼门前这么多事,你还是要打起精神来。”
提起其他两个孩子,瑛贵妃又凄凉一笑,扑簌簌地往下掉眼泪,“如果不是为着皇上,为着咱们大顺后宫的脸面,长浚坠马后的那场宫宴,臣妾都没法撑下去。还好臣妾有三子,不然真想随长浚一同去了。”说到这里,她话锋陡然一转,声色疾厉,“皇上,卫长玦害死我儿,您该让他以命抵命!”
卫永苍到底还有理智,安抚道:“长玦到底是嫡子,还是皇后唯一的孩子,你让他以命抵命,也是要了皇后的性命。更何况马匹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