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也不是他能控制的,朕不是没派人去围场里反复调查,可结果都说那畜生看着不像有问题。朕这么些年愧对皇后母子,也不能就这样把长浚的命算在长玦头上。至于那匹畜生,朕已经着人杀了。”
瑛贵妃得宠风光了这么多年,皆因她凡事都有个度,知道皇上既这么说了,再驳斥只会显得不体谅,呜咽了两下,擦着眼泪道:“既如此,皇上就想着法子给臣妾一个交代吧,至少不能让三皇子再打臣妾其他两个孩子的主意。”
卫永苍心想就卫长玦那不中用的模样,能打什么主意,口中只道:“长玦本身就没什么前程,再打压他,也不过是损一损脸面罢了。”
瑛贵妃低着头,“可他是嫡子啊!历朝历代,都有人说立嫡,自然臣妾不是想干涉朝政,臣妾只是想说,若真有一日立了嫡,臣妾和孩子们,可真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。”
卫永苍低喝,“这就是胡闹了,你是他庶母,他不敢这样待你。更何况长玦没有继承朕的能力,朕也不会立他为太子。”
“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?皇后终究是皇后,那么些大臣都知她高贵贤德。臣妾出身卑微,能陪在皇上身边,已经是上天仁慈,如果有朝一日真被您的发妻嫡子……臣妾也毫无怨言。”瑛贵妃垂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