蒿里山地处东面,四季分明,夏季炎热似火,冬季寒冷似冰。从祁连山一路来此,春日的、夏日的、秋日的风光都看了个遍。
一进入泰安,身上永远蒙着一层水汽,黏腻的怎么也舒服不起来。
再加之正是炎炎夏日,又才离开祁连山那样气候宜人的地方,我心里烦躁不安。人也懒洋洋总是提不起精神。
邑轻尘与我一路行至泰山脚下,他许是有些疲乏,寻了间茶棚落脚。
我燥热不堪,汗水浸湿我轻薄的衣衫紧贴着身体。茶棚的掌柜却身披狐裘,提上一壶茶,往我们的杯子里分别斟了。
邑轻尘道:“这里滇西的红茶最好。”
泰安距离滇西相去甚远,我正好奇之时,邑轻尘却定定望着不远处寒光凛冽的蒿里山。
我啜着茶,叫了掌柜过来,“掌柜的可听说过蒿里山上的三途河?”
掌柜一听蒿里山三个字脸色大变,原本满脸笑意凝结成一股寒霜。
“姑娘年轻,不晓得蒿里山的禁忌,您上城中问问有几个人敢上蒿里山去。”掌柜望着蒿里山,眼中充满敬畏,“那可是泰安有名的鬼域,二位若来泰安游历不如去泰山瞧瞧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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