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及蒿里山,掌柜觉得晦气从我们桌前离开连着呸了好几声。
邑轻尘将杯中茶一饮而尽,茶杯沿桌而放,决断起身,道:“咱们走吧!”
我也将茶饮尽,顿觉得身子清爽,神识都清醒。
邑轻尘放下三个布币,踏着似火骄阳奔向蒿里山。
我快步跟上,如脚下御风,短短一刻已经追上邑轻尘。
“刚才那个掌柜不简单啊!”邑轻尘没头没脑说出这句话。
滇西在泰安千里之外,那的红茶却进了我们的肚子,茶棚的掌柜当然不简单。
邑轻尘道:“我们一路来此深感泰安燥热难耐,城内人族大多打着赤膊可这位茶棚老板穿着狐裘犹如隆冬。”
他稍稍点播我一下,我立刻通透起来,“那掌柜是妖族?”
“还是个修为不低的妖族。火日炙人的天还能抵抗暑气送来这壶滇西的红茶。”
他展颜一笑,我明白他的意思是有人在帮我们。
我内心有一个直接而巨大的感觉,护着我们一路来此的人是天狗。
与邑轻尘说着话,转眼来到蒿里山的山脚。这里凌冽的寒气丝丝渗透进空气中,冷的我不得不披上狐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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