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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酒足饭饱之后,老谢喝着果汁,说:“这种黑巫降头术要是收集齐了阴料,制成的降头油只需抹在对方皮肤的任何部位,再配合巫咒,那人就会中降。各种症状都有,从半夜发噩梦,到梦游。再到自残,最后会死于窒息,就连法医都查不出原因。最主要的是,这种降无人能解,就算施降的降头师也没办法,就是个死结,打不开的。”
我感到不寒而栗,连忙问他有没有告诉方刚。老谢说早就告诉他了,他已经通知在泰国所有相关的朋友,密切关注那个在乌汶的阿赞屈带有没有收到难产死婴,收到了几个。我想了想,问:“难产而死的死胎。似乎也不是很难找吧?”
“田老弟,你以为是在中国?咱们中国有十几亿人,全泰国才多少,哪来那么多难产憋死的婴孩?就算有,也不见得能被他得到消息。就算得到消息,也不见得能弄到手。你想想,要收集齐七个这样的东西,得多长时间?”老谢说。
经他这么一解释。我也觉得有难度了。老谢继续道:“凡是收集这种死婴的降头师,都是要用命来炼制降头油,普通的降头师,别说炼制,连碰都不会碰。”
我惊愕:“什么意思?”
老谢看了看附近,没人注意我们,就压低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