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,凑近我:“因为就算收集齐了这些阴料,在炼制降头油的最后时刻,还要用活人烤出来的尸油才能制成!”我顿时觉得胃里翻腾,心也提到嗓子眼。
老谢瞪着眼睛:“你想想,敢从活人身上烤尸油,那得是什么人?根本就是疯子!被这种人盯上还有好吗?”我无法回答。
临回去时,我嘱咐老谢这段时间要多加小心,少去偏僻的地方,既然已经把方刚的行踪透露给姜先生,他肯定会有所动作。老谢叹着气:“唉,我老谢在泰国做佛牌五六年,从来没惹过这种事情。怎么现在搞得要东躲西藏?”
我说:“谁也不想惹这种事,有时候是对方惹你。有时候是身不由已。要不是接了雅加达汪夫人的生意,我们也不会和姜先生结仇,可这又有谁能预料得到呢?做这行赚的就是偏门财。”
老谢一个劲摇头,我能理解他的心情。他和我们不一样,我和方刚大不了可以收手不做,而老谢负担重,用钱的地方多。他已经人到中年,又没什么手艺,身体也不太好,不做这行能去干什么?
晚上躺在床上,手里拿着那块龙婆UP的南平妈妈,我却一直在想老谢中午说的话。那个阿赞屈带曾经和蒋姐勾结要整我们三人,现在又在收什么七死婴,难道到时候他真的要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