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人来烤尸油,就为了制作那种能给人落无法可解的降头油?
给方刚打去电话。他表示老谢都跟他说过了,又说:“我已经找了两个朋友分头行动,一个住在乌汶的老朋友盯着阿赞屈带,另一个从姓姜的跟老谢碰面那天起,就开始24小时盯梢,这两人每天我要付给他们两百泰铢呢。”
我算了算:“一个月得两千四百多块钱人民币,这钱都够在泰国养活一个老公务员了,不容易。另外。那个阿赞屈带收集死婴,不见得就是为了对付我们吧?”
方刚哼了声:“鬼才知道是不是,小心驶得万年船,他和蒋姐勾结过,虽然到现在蒋姐还没在泰国露过面,但也不能掉以轻心。他妈的,当初这女人就不应该来泰国当牌商,搅得大家都不安宁!”
这话也正是我想说的,回顾和蒋姐的这些交锋与冲突,无一不是因为她破坏行规、随意坑人而引起。在我们让她吃了苦头后,蒋姐再次报复,使得梁子越结越大,她也被陈大师抛弃。现在蒋姐人财两空,更是想疯狗似的咬住我们不放。来泰国两年多,第一次让我感觉到危机四伏。
第二天下午我到了曼谷,和从怀化来的曾女士一家三口在某快餐厅碰了面。曾女士看上去端庄严肃,穿着中年职业装,一看就是领导。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