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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这种事!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过?”我问。
小凡说:“我、我不知道是不是和梁先生有关系啊,也没敢说,可现在听你这么讲,我也觉得不太对劲……”我让小凡想办法帮我约一下她姐姐,毕竟是熟人之间的生意,我不能眼看着梁先生一步步出事,不然到时候小凡就算不埋怨我,她姐姐也会对我有怨恨。这也是人之常情,但我无形中就把朋友给得罪了。
第二天早晨,我接到小凡的电话,说她姐姐凌晨三点多就回家了,不知道为什么,到家后她就一直在发抖,小凡怎么问也不说,到现在才刚刚睡着。我问:“是生病了吗?烧不烧?”
小凡说:“身体一点也不烫,可就是不停地发抖,还说胡话。我给梁先生打电话问什么事,他支支唔唔地没说清,但我知道昨晚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。怎么办啊,田先生?”
我问清了小凡的地址,准备去她家看望一下,顺便了解情况。小凡的家在深水埗附近,离我接的第一桩香港生意鹏仔的家不远,想起鹏仔,我就想起他那个短小的“唇膏”来了,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。男性功能是否有恢复。
到了小凡家,这也是一间旧式公寓,在某电器市场的旁边。她把我接到家里,屋内的摆设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