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供奉物。最差的也得是独立灵佛牌。好点儿就是小鬼,或者域耶,山精是最理想的东西,而在山精当中,最好的就是灵体山精。”
听了这番话,我真是哭笑不得,居然连老谢都在其中。想起当初在老挝的深山中,因为这个灵体山精。光降头师就死了两位,还有那个可怜的年轻徒弟。我问:“那灵体山精是不是极难禁锢?之前可有不少人丧命,这两位别再出事。”
方刚边剥虾皮,边说:“这你就不用操心了。阿赞蓬看到灵体山精,就像光棍汉看到没穿衣服的寡妇,就算拼了命也会搞定!”
我一口饮料含在嘴里,差点又呛着。方刚瞪着我:“你小子是不是得了冠心病,怎么总呛?”我心想你说话要是没这么多比喻,我就永远不会呛。
睡到次日醒来,方刚开车带我再次回到阿赞蓬的家。在助手的带领下,我惊讶地看到那个楼中庙里居然有四位阿赞师父,除阿赞蓬和黑眼阿赞之外,还有两个没见过的。一位身材高大、体阔腰圆,穿黄色长袍,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龙婆僧,而他满身的黑巫咒纹刺出卖了身份;另一位则是干瘦干瘦的中年男人,穿着灰色衣裤,脸上密密麻麻的纹刺已经看不清他的五官。
这四个人都盘腿坐在地上,围着那个装有灵体山精的